付蘭被她逗得情不自禁笑開。
子夏也一臉期待,“小姑姑,予歡姐姐,你們說我做什麼樣的?”
陶予歡想都沒想,直接說:“你人小,一樣做一套。”
三個人說著話,也不知道是誰先睡著,漸漸的沒了聲音。
隔壁,付子秋被吵得頭疼。
一臉嫌棄,卻是忘了揚起的嘴角。
次日,陶予歡醒來的時候,家裡就只剩下付蘭和付子夏了,懶懶的又賴了會兒床,才慢吞吞的爬起來。
“小姑姑,奶奶嬸嬸他們人呢?”
“下地去了,你昨夜睡的晚,也就沒叫你,快來吃早飯吧。”
子夏牽著她往廚房走,“快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看大哥昨天抓的兔子。”
兔子!
迫不及待的跟上付子夏的小步子,陶予歡一眼就看見了,那隻已經開始打洞的雜毛兔子。
它刨土刨的好快啊!
兩隻前腿撲騰撲騰的,不一會兒就刨出了一推土。
陶予歡覺得好生稀奇。
“吃飯了。”
陶予歡喝著粥,吃了一塊酸的掉牙的酸菜,呲牙咧嘴的說:“我決定了,這兔子就叫啊秋。”
啊秋!?
付蘭問她要不要換一個,她不願意,便只好隨她。
吃過早飯,磨了付蘭好一會兒,付蘭才答應帶她去地裡。
付蘭找了一身她的衣服讓陶予歡換上,倒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付子秋回到家,見沒人,看看鐮刀籮筐都不在,便拿上扁擔和繩子,直接去了地裡。
這幾天,那塊地的豆子也該收了。
等到地裡的時候,就看見平時最聒噪的那個,正坐在田埂上,安安分分捆豆子。
雖說速度慢了點,但還是捆得整整齊齊。
嗯,應該說是,異常整齊!
就像是,將豆槓一根一根理好,仔細捆好後,再打上好看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