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不停咂嘴,果然,他才是那根草。
還沒上藥,門就又開了。
顧淵輕輕推開門,見錢程正要上藥,立馬一臉的關切,“錢兄,你沒事吧?”
那麼高的山崖摔下去,錢兄定是糟了不少罪。
這麼想著,顧淵眉頭皺的更緊了。
錢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往後一靠。
“顧淵,你會不會說話,小爺這看上去像是會有事的樣子嗎?”說完,還把腳翹起來,得意的晃了晃。
嘶,真疼。
錢程無所謂的別開頭,立馬齜牙咧嘴的輕抽幾口氣,又轉過頭來,咬著牙把腿放下。
顧淵笑著取了藥瓶,然後順勢坐在床上,“是我不會說話了,我來給錢兄上藥。”
錢程起身到一旁坐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自己都沒好利索呢,還給我上藥。”
顧淵傷的不重,又被云溪用最好的藥,左肩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所以錢程一說完,顧淵就開始辯解,“這些日子云兄都是給我用最好的藥材,還日日給我做好吃的,我早就已經好了,不信你看。”
他說真的,他第一次見到傷口可以這麼快癒合的。
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去拜訪一番雲兄和錢兄的師傅,究竟是怎樣一個隱世高人,在醫術上面竟有如此造詣。
這邊,錢程還沒聽完,就已經酸的不得了,“喲喲喲,到我這裡就是自己上藥。”
果然,他像草,隨風飄搖。
“我給你上也是一樣的。”
錢程躲開顧淵的手,“顧淵,蘇岫清呢。”
他這傷,真要給他們看了,不得心疼壞了。
這藥,他還是自己上吧。
無法,顧淵只好隨他,也到桌旁坐下。
“蘇公子啊,把你送回來之後就走了,說是有什麼事情。”
他傷的那麼重,怎麼又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