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云溪一直沒看見蘇岫清,雖然奇怪,但也並未懷疑。
他太忙了,許是又去了其它地方吧。
奇怪的是,這幾天錢程總是焉焉的,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也不愛跟她鬥嘴了。
問他怎麼了,也不說,云溪只好整天換著花樣逗他。
可別整抑鬱了!
用的都是上好的藥,很快,錢程和顧淵就都好利索了,幾人又開始整天往外跑。
通安的瘟疫也控制住了,就忙著接種疫苗。
旁邊幾個郡,瘟疫也得到了有效控制,損失都不大,尤其鎮江,無一人員死亡,更是讓人稱奇。
而此時,京城的欽差大臣,攜著賑災銀兩和物資,也到了鎮江。
出了長興,錢程掀開馬車簾子,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慨道:“終於要離開這鬼地方了。”
“待了這麼久,小爺都快發黴了。”
說完,又是一臉鄙夷。
若不是那縣令不作為,他們何須待在這長興如此之久,百姓的日子,也不至於如此難過。
顧淵也掀開簾子,“我倒覺得還行。”
錢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他不信他顧淵能說出什麼嫌棄的話來。
云溪看著兩人打鬧,笑得不行。
很快,隊伍便回到了鎮江。
白巍忙著招待欽差大臣,幾人也沒有心思去湊熱鬧,到顧淵推薦的飯館,大吃一頓,便各自回了家。
一路舟車勞頓,還是要好好休整一番。
次日,早早的,白巍便差人請三人到鳳陽臺一聚,為幾人接風洗塵,順帶京城來的欽差大臣,也想要見見他們。
濟世堂,錢程一把搶過顧淵手裡的果子。
咔擦咔擦啃了好幾口,靠在椅子上,無語道:“有什麼好見的,還不是想讓我們去做苦力,幫著發銀子發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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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和顧淵不信,跟錢程打賭,賭一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