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門步楷,嘴上說對宛兒已經斷絕了那份關係。那她送給你的東西,為什麼要接受,還有,自從你回曠海市後,宛兒整日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
門步楷盯著鐘鳴的臉,發出冷笑:“鐘鳴,你的言外之意是想說,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宛兒她根本不會有任何念想對嗎?那我也告訴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不是她,更不能代替她。”
門步楷放下這些話,轉身朝外邊推門而離去。
鐘鳴死死握住拳頭,將原本準備好的一疊鈔從上至下丟棄,在漫天飛舞的紙票中,鐘鳴死死咬定,他認為自己失去了很多東西。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鐘鳴在公司接到了家中的訊息。
他急急趕回家。
等到他到達時,門步楷從別墅內走出,在場的人還有秋姨和宛兒。
本身對那件事就心存芥蒂的鐘鳴此時更加焦躁。
四個人一時間將氣氛弄的無比尷尬。
“鐘鳴,你這是什麼意思?”門步楷對於略有些神經質的鐘鳴感到厭煩。
“我什麼意思?你還還意思問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在別人家做什麼?一個已婚,一個未婚。”
“鐘鳴,說話請放尊重一點,我門步楷人正不怕影子歪,自然知道你想說什麼。明天我就要離開曠海市,永遠地離開這裡。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們。”
鐘鳴上前一把揪住對方衣領。秋姨和宛兒在一旁不敢作聲,這樣的鐘鳴,她們很少見過。
“你最好別有其他的想法。”鐘鳴鬆開捏住對方衣領的手。
門步楷整了整被捏皺的衣領,朝外走去。
屋內只剩下宛兒和秋姨,他們方才目睹這一切,再看鐘鳴怒氣並沒有消失。
“鐘鳴,你想說什麼?門步楷和我只是……”
“夠了……你們還沒說夠嗎?”
“鐘鳴,我不太理解你這些話的意思。我和門步楷以前是同學,現在,自從和你結婚後,再也沒有任何的二心。”
“鍾總,這點我也可以作證,夫人她從來沒有其他的想法。”
“什麼都是你們說了算,當我不存在是嗎?”
“不是的,這件事和阿秋沒有任何關係。”
宛兒擋在了秋姨前面。
鐘鳴臉上的怒氣沒有消失,盯著宛兒,沒有給出任何好臉色。
“你想怎樣都好,只是有一點,這件事情不要牽扯門步楷進來。”
“宛兒,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替外人說話,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