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易覺得有這個可能,但……
“應總,我覺得去沈從信老家找他這個方法不太現實,更何況我不知道他老家的地方。”
如果還去查沈從信是什麼地方的人,又要耗費人力和時間。
“我聽說你跟沈從信認識很久了,而且你什麼都不知道對得起‘仇敵’這個名頭嗎?”
韓易朝沈從信家的方向望了一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最多也就是‘三觀不合’也沒到什麼仇敵的地步,在安瑞還是同事,能打招呼。”雖然是冷麵招呼。
“走了,”應青陽突然站起來說,“那我們去他家看看。”
“家裡沒人啊!”韓易驚訝,頓時明白了,“應總,你該不會是……”要去踹門吧!
韓易結賬出來,應青陽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應總我覺得這方法行不通,室外門和室內門不一樣,腳踹疼也是踹不開的。”
應青陽搖搖頭,“年輕人腦子靈活是好事,但你也實際點。我剛才打電話給開鎖匠了,人家馬上就來,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吧。”
開鎖匠就像一早等在沈從信家附近一般,十分鐘還不到就騎著一輛電動車來了。
沈從信的房子在10樓,開門後,韓易和應青陽進了屋,而鎖匠接過應青陽的現金直接就走了。
“屋裡沒有灰塵,沈從信最近應該回來過,但為什麼聯絡不上他?”
韓易也覺得十分奇怪,畢竟沈從信的主要工作是當眼線。
倆人就跟探員一般,在沈從信的屋子裡翻了翻。
最後還真讓韓易翻出來了東西。
“應總,你來看看這個東西是什麼?”
韓易在沈從信的電視櫃下竟然翻到了一個淺色的筆記本,本子就像是小孩用過的一樣,不僅髒兮兮的還有股味道。
沈從信十分正經,絕對不會隨便將這麼噁心的東西放在自己家裡。
應青陽走到韓易身邊,接過他的東西一看,“這上面寫的人名我都知道,我帶回去查一查。”
韓易和沈從信成為“對頭”好多年了,從沒想過他不僅關照著他,還關照著其它地方,按照現在這情況,他應該還有其它的目的。
“應總,無論什麼原因,這件事麻煩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