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郡突然覺得自己這一刻化身為了他哥,於是扯出一抹笑意,得瑟地說,“當然有啦,車輛留在現場或者車的本身出了狀況,陶隊這場事故就不算是肇事人逃逸,他也算是受害者之一,會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替自己開脫,最後賠償點損失也就能不了了之。”
“還能這樣?”費然說,“撞了人跑了就是肇事逃逸,怎麼能有這樣的說法?”
沉默許久的陶正成開了口,“徐長郡說的沒錯,有這樣的情況,如果是剎車有問題,那麼真就不算肇事逃逸,只能算做意外。”
韓易讓費然將此情況記錄下來,因為他們要對這條線進行跟蹤。
一開始,他們沒有將這件事想得很大,也就以為是一件事故,誰會想到將一場車禍當成殺人案件來分析,而彭城高速巡警隊的人也只將車進行了報廢車輛查證,具體進一步的解剖,他們沒有。
“還有其他想法沒有?”韓易問徐長郡。
“有,”徐長郡表示,“這依然是我的猜想,你們隨便聽聽就算了。”
監控室裡的徐長郡示意李猜——這能隨便說嗎?要是說得不好,他哥又要炸毛了。
李猜很快打出字——沒問題,推理的過程首先是猜想,當真以為福爾摩斯一大堆的證據嗎,他當然是想推測在論證再重新推測。
“蕭老要找的這個人一定與他有很密切關係,而且非常瞭解他,畢竟能對蕭老周圍人生日日期瞭如指掌的人掐指可數,所以我說,李助理便是你們……不是,是我們要懷疑的物件……”
李猜絕對不是公報私仇,但能給他找些麻煩的確也能讓自己心裡爽一把。
唐朝海突然打斷了徐長郡,“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個人知道過生日的人和蕭老有關係,才這樣的呢?”
韓易出聲道,“不太可能,反向說不通,這人是針對蕭老,瞭解蕭東河的關係網路。”
費然問,“有沒有可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上個禮拜,蕭老公司旗下的股票跌了很多。”
“沒有可能,”韓易說,“就這件問題我已經與李助理溝透過了,他說是在可控制的範圍內,即使有什麼問題也不用蕭老出面,有經營層還有股東。”
一條新的線索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那麼這個人不是蕭老的商業合作伙伴。
這時,李猜不經意間打出了一句話,“可什麼人對蕭老了如指掌又特別針對他……這個人或多是蕭老身邊的人物,如果不是,那麼他用了大量的時間來調查蕭老,有精力來做這件事情算不簡單――製造車禍要有魄力與膽識,還要有錢力……這個人要不是背後有勢力、要不就是很厲害。這個人應該是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人看著很精明能幹,頭髮一定是短髮,但他很衝動也很執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韓易突然敲敲桌面,給徐長郡警告,“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為自己是心理側寫師了,那麼能幹怎麼不去考警校,不要自己隨意臆想影響了大家的判斷。”
徐長郡不顧他哥警告,繼續說完,“……可什麼原因能引起‘那人’這麼的偏執,原因……我覺得蕭老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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