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叫陷害你,如果我再晚點來,你不就會認為我要耍什麼計謀,而且我這是小傷。”
沈從信能耐他知道,但他話聽著就非常憋屈。
這憋屈就像是醉酒一般,特別上頭,陣陣眩暈感都出來了,而此時韓易聞著那血腥味就更加難受了,他捂著嘴說,“開啟窗戶。”
甕聲甕氣讓沈從信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他的手臂也挺疼的,而且有點恍惚,“你說什麼?”
韓易暴躁地拍了窗戶,強忍著不適,開啟車門下了車,之後他坐在路邊拿出一根菸點著。
車門大敞,沈從信就看著韓易,不出聲音,也不著急上醫院,他們這樣就像是默契多年的老友。
一支菸的時間後,韓易總算平復了心境。
“下車,我叫車送你去醫院。”
沈從信毫不退讓道:“你送我去,開我車。”
韓易眉頭一皺,“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就說這是你乾的。”沈從信繃著臉,一字一字道,“有前車之鑑,所有人都會信。”
韓易冷眼看著沈從信,豁然笑了起來,“真是夠種,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為什麼那麼幹?”
“你我針鋒相對,從我來安瑞開始,所有的一切計較都算是今日的定局,沒人會信你,就算有人信你那也不過是爾爾。”
如果是幾年前,韓易一定將沈從信拖下車先打一頓,再送去醫院,但現在他不會。
“行,”韓易說,“你讓開,我送你去醫院。”
華城醫院,韓易對沈從信攤開手說,“拿錢來,我出人出力就夠了,不會出錢。”
沈從通道:“現在是你賄賂我,讓我欠你人情的好時候,這樣或許以後我就不會那麼針對你。”
“切,”韓易學著沈從信平常的模樣,冷哼一聲,“誰稀罕,你有本事就把我趕出安瑞,這樣我就能明目張膽地收拾你。”
醫院夜間急症總能遇見各種各樣見血的情況,像沈從信這樣手臂受傷的情況護士姐姐也見多了。
但按照規矩還是要例常詢問一下,“怎麼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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