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指的不是安瑭這件事,而是其他的。
他轉身回到辦公室,剛抬頭便看見傅柒柒叼著棒棒糖,眉頭緊皺。
沒等他說話,傅柒柒先開了口,語氣堅定,“丁常銘不是兇手。”
“你怎麼知道?”
丁常銘可以算是最後一個進入現場的人。
她將棒棒糖推到左邊的腮幫子裡,只說了兩個字,“兇器。”
兇器是廚房料理臺上的一把水果刀,根據痕檢科的報告,上面只有安瑭自己的指紋,而韋清和丁常銘的活動軌跡主要集中在臥室,客廳和浴室。
傅柒柒翻看著幾名嫌疑人的資料,翻到一處頓住,“這個安和,可曾好好查查?”
“事發當日,安和在連城廣德老家。”
“可有證明?”
祝星野拉了張椅子坐下,當日也沒有她往返相城的記錄。
“親屬證詞不能作為不在場證明,祝隊長應該知道,這個安和還是再好好查查吧。”
她點了點手中的資料。
安瑭應該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一刀被殺,那就說明這個人她很熟悉。
根據安瑭公司同事的證詞,前些日子她剛和經紀人廉宵大吵一架,不排除廉宵氣不過殺人,可要真是廉宵,安瑭不可能不設防。
而這個小助理,給人的形象,溫和內向,但是往往這種形象的人,犯罪的機率會更高。
一連幾日,安瑭的案件一直未破,刑警隊晝夜連軸轉,偏偏那些媒體又一直緊抓著不放。
無論是傅唸白,還是傅柒柒,亦或是這件案子。
傅唸白不明白,他都是犯罪嫌疑人了,為什麼公司還在大量的給他接代言,接影片,搞得他忙的都不能去柒柒那兒。
他疑惑,司拂忱更狐疑。
悄咪咪的往上一打聽,結果這件事卻是大老闆親自開的尊口。
“唸白,你真的不認識大老闆嗎?”
上次的緋聞鬧的紛紛揚揚,就是大老闆給他壓下來,這次,大老闆竟然願意在這個檔口繼續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