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似帶著一股魔力,女人當真安定下來,抬頭看著他,眼中空洞無神。
莫景煜往後招了招手,小護士趕緊上前給她打上鎮定劑。
一陣刺痛,女人擰了擰眉頭睡了過去。
將被子掖好,莫景煜從病房裡出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找到她的病因才能治。
門外不遠處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見他走上前。
“醫生,言歡的病怎麼樣?”年輕些的男人,神情裡帶著焦急。
言歡?哦,病房裡女人的名。
他搖頭,如實告訴:“病情很不好。”
男子身後年紀稍長的男人,腳下踉蹌,頭髮似乎都白了,上前拽著他,“醫生,請一定,一定要治好我的女兒。”
他只有這一個女兒,不能沒有她。
“我儘量,不過,這件事,我也不能保證。”
無意間瞥過頭,那個年輕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只是一瞬間,莫景煜有些懷疑是否看錯。
“伯父,你放心,不管言歡便成什麼樣,她都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我永遠的妻。”
男子說的聲淚俱下,惹得那人,欣慰的拍了他兩下。
後來,莫景煜才知道,這男人是病房裡女人的未婚夫。
只是想不明白,既然說愛她,既是她的未婚夫,卻從未獨自一人來看過她。
住了半年的人,就連護士都很少看見那個男人,一次或是兩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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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景煜無意探究病人的隱私,之後倒是每日都會抽出一些時間去4號病房。
那女人沒再鬧過,只每天看著窗外不說話。
有時,他會輕聲喚她一句言歡,女人偶爾會轉過頭看他,只一眼又慢慢移開。
不像狂躁症。
遠在亞馬遜叢林特訓的傅墨臻,總算出來了。
出來後,離得近的都不禁掩著鼻子逃走,他這是多少天沒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