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禾,將雲總扶到房間休息。”
平日裡玩鬧歸玩鬧,有些事,廖伯還是拎得清的。
等穆悉禾走近,喝醉了的雲祈看著來人,上前一手將她拉住,“清音,清音你回來了,你回來了是嗎?”
清音?
廖伯死死皺著眉,直接分開兩人,親自將臭小子拎去樓上。
他活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嗎,藉著醉酒認錯人,到頭來傷害的又是誰。
等他將這小子弄到床上,一把老骨頭都快散了架,開啟門看見門外的人,順手帶上門。
“廖伯,我做了碗醒酒湯,您拿進去給雲總吧。”
他接過湯碗,沉默半晌,“清音是雲總以前的女朋友,已經死了。”
穆悉禾剛準備離開,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個?
“方才,他應該是將你認成了清音,穆小姐,應該也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吧。”
穆悉禾大概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後退半步,“廖伯,你說的我都懂,您放心,穆悉禾是穆悉禾,清音是清音,我既不是她,她也不會是我。”
廖伯點了下頭,開門進去,關上門後又是一聲濃濃的嘆息,看到床上還在喊清音的小子,直接握著手裡的解酒湯灌下去,讓他以後再喝酒。
穆悉禾下樓走到餐廳,看著桌上的菜,包上保鮮膜放到冰箱,今夜,雲總大概是不會吃了。
上樓掠過雲祈的房間,徑直走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第二天天亮,雲祈從宿醉中醒來,低頭看到上身裸著,瞬間清醒,拉開被子一看,呼——還好還好,內褲還在。
等等,是誰脫了他的衣服?
“醒了?”
一道老態龍鍾的聲音從房間內響起,雲祈抽搐著嘴角扭頭看著只著睡衣的人,“廖,廖伯,咱們,咱們昨天晚上不會。”
廖伯打了個哈欠,似乎一宿沒睡,“昨天晚上?哦,你是說你這衣服嗎?”
雲祈僵硬的點了兩下頭。
“是我脫的。”
雲祈整個人愣住,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你小子昨天喝了多少,你心裡沒點兒數嗎?上上下下,吐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