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手,門外的財務部總監低眉順眼的進來,將報表交到她手上。
“在你接管韓氏之後,韓氏的股價下降了8個點,集團離職率高達40,我倒想問問您,是想搞垮韓氏,讓一眾董事都去喝西北風嗎?”
底下坐著的董事贊同的點點頭,“一平,我們也有家兒老小,要是這麼下去,這董事的位置我們怕是坐不下去了。”
這句話就差明晃晃的指著他的鼻子說他能力差,而且是差到極致。
韓一平捏緊拳頭,滿臉憤怒,“你的意思,你來坐這個位置就會比我好?”
韓依依輕笑一聲,眼底滿是自信,是韓一平都不曾有過的自信,“當然,我自五歲就被你送到爺爺身邊,耳濡目染這麼多年,您怕是不知道,自十五歲開始,這公司便是我在打理。”
否則,單憑讓他管理的這三年就足以讓韓氏倒閉。
她從包裡掏出鐵盒開啟,從裡面拿出印章,是爺爺親手給她刻的印章,“程律師,爺爺的遺囑裡還有一句話吧?”
程巖推了推眼鏡,看了眼遺囑點頭,“遺囑中申明,只要韓依依手持印章,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韓氏集團最高掌控人。”
印章,擺在桌上。
而且,遺囑上言明只有韓依依手持才算,而其他人就算拿了去也沒有用。
“這下,父親該死心了。”
韓一平哪裡不知道,她今日就是故意的,故意選在這樣的日子,故意氣他。
“知南,請各位董事移步,我還有幾句話要對父親說。”
會議室內,宋知南守在大門外,只餘韓依依和韓一平父女二人。
“你還想說什麼?你想要的不都有了嗎?”
韓依依把玩著印章,抬眸,“父親別急,作為女兒,我得告訴父親一個訊息,一個,我剛剛知道的訊息。”
“訊息?”還有什麼比今天這一出更加恥辱。
韓依依不急不緩,口中呢喃著二字,“韓曦,趙熙,這可真是兩個好名字。”
“你什麼意思?”
“話已至此,父親還不明白?看來,也怪不得爺爺不願讓你接受公司。”
韓家公館內,趙謙正在院子裡洗車,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太陽。
現在這個時候,韓一平想必已經成為韓氏新任董事長,只要他一死,這個位置就會落入韓曦手中,就會是他的。
想著想著,趙謙嘴角的笑意無限放大,甚至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