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站起來向老婆婆鞠躬說道:“受教了。”
老婆婆示意林樾坐下後繼續說道:“此時正是孔雀王朝的鼎盛時期,誰也無力與阿育王抗衡。有一個最厲害的將軍也不得不躲到塔爾沙漠苟延殘喘,最後飲恨黃沙。”
林樾心中的疑團慢慢解開,原來老婆婆才是世外高人。
老婆婆繼續說道:“別看我是個獨眼婆婆,我這隻盲瞎的眼睛能看到世間別人不能看到的東西。你已經被佛祖點化,只是你凡心難除,皆因你上輩子積善有餘,今生無需受苦消業。因緣不到急也是白急,因緣具足想躲也躲不掉。我只所想不一定是造化所願。”
“婆婆是神,這是附近的村民跟我們說的。”
婆婆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神便是人,人亦為神。神是一種精神,是心中的神靈。說白了就很普通了。”
老婆婆抬頭看看眼前的神山接著說道:“各種勢力覬覦天竺之魂,華氏城一時間暗流湧動,阿育王為了避免再生事端,再造殺戮,決定將天竺之魂送往不為人知的地方供奉。”
“民間就出現了很多關於天竺之魂的傳說,有的說已經被將軍帶往塔爾沙漠,有的說被供奉在釋迦摩尼誕生之地藍毗尼,也有說是供奉在佛陀涅盤之地拘屍那迦。當然這都是千年前的事了,現代的人知之甚少。”
“兩千多年前的一天,神山大雪飛舞,塔黃在迎著風雪綻放,雖然它們一生只開一次花,但它們都不吝惜自己短暫的一生,都爭相鬥豔,迎接天外來客。”
“風雪中一行苦行僧護送天竺之魂進入神山,他們一去不復返。天竺之魂從此在人間消失。傳說後來有人在探訪過,但都像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婆婆看著林樾露出神秘的笑容問道:“你還想去嗎?”
“去,當然去。”
林樾態度很堅決。
老婆婆搖了搖頭,起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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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拿出乾糧和曼迪補充了一些食物以後,就向神山進發。
曼迪看著巍峨的雪山問道:“林樾,我們要爬到山頂嗎?”
“不會,這是神山,我們只是要找到當年那些僧人落腳的地方就行了。”
有點草率了,原來就沒有打算要攀登雪山,所以沒有登山裝置,兩個人攀爬的十分艱難。
這時又來了一場風雪,風裹挾著雪片漫天飛舞。
曼迪臉都被凍得通紅了,林樾握著她冰涼的手說道:“要麼你下去算了,這裡很危險。”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雪越下越大。
林樾和曼迪站在懸崖下面的一個平臺上,無處遁形,任憑風雪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