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話一下子讓陸文達蒙圈了,他的確很想知道芍藥的親爹是誰,他知道芍藥是在牡丹還是他妻子的時候懷上的,他很少和牡丹同床,在牡丹硬逼他的情況下他才不得不做。
陸文達一直過不了心裡這一關,他總認為牡丹是人盡可夫,有男人和牡丹說句話他都認為這個男人一定和牡丹有肉體關係。
陸文達看得很清楚,那些想接近牡丹的男人總是盯著她的豐胸看,而牡丹不知道避諱,反而挺起胸,一副很得意的樣子,他認為牡丹這是在故意勾引野男人,這讓陸文達怎麼受得了。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把芍藥往自己身上想過。
可誰能想到陸文達這個傻子想了半天竟然開口質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芍藥就是我的女兒。”
這可把牡丹給問住了,牡丹情急之下隨口說道:“我就是證據,難道我做的事我還不知道嗎?”
陸文達譏笑道:“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還記得清楚嗎?”
陸文達這明顯是在嘲笑牡丹,牡丹哪兒受得了。
“陸文達你這個狗東西,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敢不相信老孃的話,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嗎?”
牡丹說著又是拳腳相加砸向陸文達,畢竟牡丹是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她覺得這樣打陸文達不知道疼痛,她脫下一隻鞋子,直接用鞋子打陸文達。
這下可是真把陸文達打疼了。陸文達起身就往後面的屋子跑去,牡丹窮追不捨。
開始還能隱隱約約聽見牡丹的罵聲,漸漸地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林樾他們只能在會客室喝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二十分鐘。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都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見牡丹和陸文達出來。林樾站起來說道:“走,我們回去了。”
林樾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曼迪和丁婉姣從後面追上來。
丁婉姣還傻乎乎地問道:“老爺他們怎麼進去就不出來了,會不會打出什麼問題?”
林樾說道:“他們可能是在床上打累了,正在休息。”
丁婉姣好像明白過來了,她問道:“老爺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做那個......”
“乾柴遇到烈火一點就著,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們總算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