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君無邪的聲音很冷漠,那方還在淒厲的慘叫,彷如和他無關緊要般。
我:“……”
到這個時候,他還跟我討價還價。
我咬牙狠狠的錘了他冰冷的胸口,怒道:“你救還是不救?”
他反而激我:“你叫還是不叫?”
我啞口無言,哽噎無語:“你……”
他開始誘哄我:“乖,娘子叫聲夫君聽聽嘛,金斐的小妾一個個的嘴巴像灌了蜜似得,你怎麼就一點都不像她們呢?真不可愛。”
我……靠!
我從他胸口抬頭,把他黑袍子一角撈起來,很不雅觀的在臉上把眼淚一抹,把臉擦乾淨,橫眉冷眼瞪他。
他眼睛微翹,殷紅薄唇含笑看著我。
我一生氣扭頭,就看見熊熊篝火前,又有個學生要即將綁上去被燒烤。
不行,在這樣下去,兩人一定會死的。他們一死,君無邪在強也沒辦法救他們,就叫一聲夫君又不會少塊肉。
算了,為了學長,我妥協了。
這時候尊嚴算個屁啊!
我牙齒輕咬唇瓣,咬出一道道清晰的牙印,心不甘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夫君……”
君無邪白如玉簪的手掏了掏耳朵,朝我吹了一口氣,冷颼颼的,波瀾不驚道:“聽不見。”
我擦……
我在看著那方,劊子手的利刃已經削出一塊皮肉了,男學生尖叫聲越來越大。
篝火前的另外一位男同學,雙手雙腳捆在一顆圓木上,已經準備放到火上烤。
危急時刻,我心急的就像入鍋的螞蚱,四處亂蹦。
他還矯情的讓我喊夫君,還跟我調情。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