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手,沒吭聲。
我知道師傅這是低調,哼,常極道長實在太過份了。
徐老道眼高於頂,斜眼看了三位師傅,他說道:“這次東方會所的事,你們且聽本道吩咐就是了。”
聽他的?
我們瘋了才會聽他的,知道他心術不正,不知道誰把這妖道放進來,這不是禍害人嗎?而且他跟東方會所背後那人還有勾結。
我一下心裡滲的慌,他要跟我們在一塊,我們所有行動他豈不是瞭如指掌。
且不說他道術如何,興許還在師傅之上,就一個葉霜也夠我們喝好幾壺的了。
師傅站起來,頭一個反對:“徐老道,咋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和誰勾結,跟東方會所什麼關係,我就算不點透,你當在坐的各位都是傻子?我不管是誰放你進來的,你今晚要是敢搗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隕落。”
道家修身養性為了成仙,仙家稱說死亡為隕落。
師傅底氣十足的告訴他:你要敢阻攔我,我就讓你死。
徐老道蹭一下站起來,他怒不可赦。
以前都他打壓別人,他威脅別人,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那人還是比他晚出道二十多年鍾家人。
“本道告訴你鍾婉,沒人敢在我面前囂張。”
“你做過什麼事,自己清楚,都是遭天譴有違天道的事。居然妄想做長生不老的白日夢,你的陽壽將盡,短則三天,最多三個月大限。大家都是算命的,你不妨給自己算上一卦,自己處理後事把。”
“鍾婉,你居然口出狂言中傷本道?”
徐老道滿面漲紅,雙目凸起,手中拂塵衝師傅飛瀟過來,那拂塵直飛師傅的脖子,想把師傅脖子纏住。
我想伸手去截,豈料師傅比我更快一步,手上龍頭柺杖嘭一下,把拂塵給攔住。
劍拔弩張之際,眼看就要打起來,常極說了一句話,打斷兩人間的緊張氣氛。
“徐老道,你這輩子缺德事做多了,背上揹負了很多條人命需抵債,我剛才給你卜了一卦,卦象表面,你三天內必暴斃而亡,死像悽慘,全屍不保。我和姓鐘的雖然不和,但我也不會擁護你。最多各幹各的。”
李盛煊和孫慕楓對視一眼,身後那大個子問道:“唐風大師和鍾天師一隊。徐道長和常道長各幹各的?”
唐風大師和我師傅異口同聲道:“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