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叉著腰,站在我面前罵回道:“你們這些人,都是睜眼瞎嗎?沒看見她先動的手。”
“趙青蘭你和龍小幽是一個宿舍的,當然幫她,龍小幽是什麼樣的人,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青蘭憤怒回嘴:“小幽怎麼了?推她怎麼了?誰叫她犯賤動手打人,活該!”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罵了起來,大廳的賓客全部望向這邊。
我見形勢不對,今天這鳳子煜的生日派對,我們算是白來了,連門都沒進就給人鄙視了。我這三萬塊錢打水漂了。
我對青蘭道:“裡面的人都看不起我們,我不想進去了,我們走把。”
文莉癟嘴道:“唉,好不容易有次機會參加上層社會的生日趴,就這麼走了,我們這趟白來了啊?”
青蘭撇了文莉一眼:“難不成你還想進去釣富二代?別做夢了你,程蘭萱那幾個婊子會給你機會,如你意?”
我贊同青蘭的話:“我們走把,以後有的是機會,下個月李盛煊生日呢。他家不比鳳子煜家差。”
文莉看著會場裡面,依依不捨道:“那好把,真是可惜我這一身打扮。”
說服了二人,我對她們道:“你們先去外面等我,我把畫放下就出來。”
青蘭道:“行,小幽你快點啊。”
青蘭和文莉離開口,我開啟門,提著手裡的畫框走下臺階,走到正中大圓桌子上,剛想放上去。
嘩的一聲,毫無防備,我頭頂上被人澆了一桶冰水,澆了個透心涼。
我的頭髮,妝容,裙子,全部溼透了。
本身我穿著絲質長裙就薄透,這一桶冰水,我內內的立馬暴露無疑。
我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悲憤過。
眾目睽睽下,男人們盯著我的重點部位看,女人全部幸災樂禍的竊竊私語。
鳳子煜不在這裡,沒有人給我解圍。
我當時的心情,悲屈憤怒,絕望含辱。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陷入如此絕境過。
程蘭萱拿著冰桶,朝我瘋狂囂張大笑:“哈,你在學校裡推倒我,剛才在這麼多人面前欺負我。龍小幽,子煜哥哥的生日宴會,是你這種低等賤民能參加的嗎?哈哈……想不想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只落水狗一樣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