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洞這麼底,這麼小,我們要怎麼過去?”
他把我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翻後,吹了個小口哨:“36c?腰小,屁股大……身材不錯,不至於胖的爬不過去,下來跟我一起爬。”
“爬?”
這個洞小的我或許能過去,他身材不是瘦的那種七拐八拐過來時候,最少也有幾百米的距離。
我擔憂的問他:“你能行嗎?”
他眼梢一翹:“既然你沒問題,那就幹活,每百米佈一個陣,我不管你用最簡還是最難的,把那頭狐狸的後院逃跑路線攔住。”
“喔。”
我把紅線銅錢從包裡拿出來,他先跳下去。
進了洞之後我們不能站著,連蹲著都極為困難,只能爬行。
幾百米的距離一直爬著,也是累的夠嗆。
他從前面給我丟了一副手套,對我說:“手心出血了,我才不會心疼。”
我把手套帶上,跟在他後面爬,因為爬行速度太慢了,我幾十米距離就用紅線銅錢做一個陣法,陣法極為簡單,是最為常見的破妖之類陣,混合了幾個擋煞陣。
爬到兩百米的時候,我已經累的夠嗆。
在前面的文宇樽突然停下來,他回頭望我:“你聽,好像有什麼聲音從下面傳出來。”
我把耳朵貼近洞壁,確實有絲似有若無女子淒厲的慘叫聲。
“是個女生,叫聲很慘,難不成那窩狐狸又在殺人。”
“非也,人的聲音沒有這般穿透力,應該是隻狐狸,老狐狸在收拾自己窩裡那些造反的,他一定在裡面,我們去看看。”
“好。”
我和他卯足勁往聲音出處爬去,爬了將近20米遠,聲音越來越清晰。
我和他幾乎不用貼著地面,就可以聽見鞭子啪啪啪的抽打聲,也聽見女子的慘叫聲,聲音很淒厲。
想象的出,一女狐妖在受著非人的折磨和毆打。
文宇樽對我小聲說:“好像就在下面。”
我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