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他很少輸,才會說出這麼一番狂妄的話來。
他把話題一扯:“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蹙著眉心看他,緊張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剛才一幕,有人像掐住我的脖子真的,我沒有做夢?”
他聽見我的話,釋然笑開:“沒,我看你住外面的房子,這一片的郊外很荒涼,人少鬼多,你是不是生活窘迫。”
聽見他這麼一說,我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夢!
如果是真實的,我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我把被子摟緊,撥出一口氣:“很晚了,我得休息了,明天還有事,不能和你聊天了。”
不知道傲雪和採魅有沒有把鬼娃娃送回去,鬼娃娃在她們手上,我倒是不擔心丟。
只是我還沒有調整自己的心態,怎麼去面對君無邪。
是他嗎?
我內心祈禱不是他,一定是有人故意冒充,在我面前做戲。
夏侯櫻站起來,他笑著對我說:“好,時間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剛到凌海市,很多地方不熟,明天你能帶我轉轉嗎?”
我現在這麼狼狽,本來是不想答應的,還沒說話,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房間裡送去。
嘭,窗戶一關,他很高興的離開了。
我還沒答應呢,他這就跑了。
或許知道他在附近,我閉上眼睛睡的很安心。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半,早就過了退房時間,老闆也沒有來敲門。
昨天晚上住店用了五十塊,買碗麵,買瓶水,用了幾塊,我現在身上只剩下四十多塊錢了。不夠在住一晚上的了。
想到這,我兩下子從床上翻起來,穿好衣服鞋子,迅速洗漱,走出房間。
老闆在走廊上打掃,看見我出來問道:“小姑娘,你不住了?”
我侷促道:“老闆,多少錢,我好像睡過頭了。”
老闆是個中年人,略微禿頂,看起來挺和善:“哦,今天早上有個年輕人來幫你把房費補齊了,不讓我中午去敲門,說別打擾你。”
是夏侯櫻?是他幫我交的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