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道:“好,進去。”
伸出手欲要推開門。
“啊……”
從裡面炸開一巨大女聲,似受到什麼悲慘折磨,淒厲的尖叫著。
我手被那聲音嚇的一顫,迅速收回來,直接用腳把門給踹開。
黑漆漆的房間裡,沒有半點光線,三秒後我才適應過來。
這個房子,家徒四壁,光禿禿的,什麼有什麼,房梁陣中,鐵鏈子上吊著一個人。
腳上沒穿鞋子,指尖拖著血,在地上晃來晃去,黑色泥地上,黑色血條拖來拖去。
她褲腳很破,邊緣滲著血。
往上看,穿的古時農婦的麻布衣,衣服到處都是補丁,補得已經不能在補。她頭髮很長,長及腰間,絮亂蓬鬆掛著,把臉給遮蓋,我看不到她的正臉。
她毫無生命,像個木偶人一樣,在房間正中咯吱咯吱的搖晃。
驟地,我發現她胸口插著一柄刀刃,刀刃邊緣冒著血水,把麻布衣服染紅,染成血色。
小女孩大聲尖叫道:“孃親……嗚嗚。”
被掛在正中的女人,慢慢垂頭,看著門口的我,氣弱遊絲道:“走啊,快走啊。不要回來,恩人,你帶她走把,離開這裡……”
“孃親,我放你下來,你忍著,姐姐會幫你的。”
小女孩跑她孃的腳下,抱著她孃的腳,妄想把她孃親放下來。
“你快走把,你爹剛剛打我發洩完,進後屋喝酒了,你別讓他看見你,快走,不要回來,永遠都不要回來。”
“我不走,孃親,我抱你下來,姐姐會救我們的。”
見到娘倆這樣,我佔時放開心裡防備,走到她孃親面前,看著捆住她手的繩子。
我說道:“你先忍一會,我幫你把繩子解下。”
“謝謝姑娘,求你以後好好對待馨兒,我就算隕落,也知足了。”
“別說喪氣話,誰說你會死的,你就放的下女兒嗎?”
我從包裡掏出殺千刀,對著小姑娘說道:“你去幫我找個凳子來,我用刀子把鐵鏈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