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放的擴音,我聽見一孩子的哭聲,哇哇哇,撕心裂肺特慘。
爸爸給手機遞給我,我接過手機道:“媽,你在那還好嗎?”
媽媽很高興,走到一處稍安靜點的地方,對我說:“幽幽啊,你可算回來了,大半年的,都不給家裡聯絡,也不知道你國外過的好不,對了,君先生跟你關係還好嗎?”
“挺好的,這次我和他一起回來了,還給你和爸帶了點補品,我放在茶几下面。”
“回來就回來,還帶什麼補品啊,我告訴你君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你得抓緊了,就你這樣的能嫁給他,是祖上燒了高香,你啊,別一天到晚的閒的沒事人一樣到處跑,趕緊給他懷個孩子,把他給抓牢了,聽見沒有……”
得,我媽這嘮叨上了。
我無奈道:“是,是,聽見了。”
轉口又問了句:“媽。我師傅呢?我爸說我師傅不在?”
“她去首都個把月了,家族裡選什麼嫡傳的繼承人,家族太大了,幾十個分支爭奪,聽著挺麻煩的,她一時半夥也回不來,收容院都是我管著,對了,君先生也捐助了一筆不小的數目,幾個護士和義工的工資都提高不少,幫我謝謝君先生啊。”
“行,我知道。”
我媽媽身後好像有人在喊:“護士長,小敏的高燒不退啊,要帶他上大醫院。”
我媽焦急對我說:“行了,我這邊忙,掛了,你得把君先生哄的好好的,別跟他鬧脾氣,知道麼?”
“嗯。”
剛說完,媽媽急忙把電話給掛了。
爸把菜端上桌,君無邪和他正坐在桌子上,桌子上放了一瓶老白乾。
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我走過去,把電話遞給爸爸。
“爸爸,你不上班了?”
“不上班那行呢?我買了一輛計程車,和找了個師傅輪流開,我開白班他開晚班,今天你們難得回來,下午我就不出車。”
爸爸伸手想開啟老白乾,我制止住:“爸,別開,君無邪不喝酒呢。”
爸爸問我:“真不喝酒?”
我笑著道:“不喝呢!”
高冷的君無邪開口了:“如果岳父大人想喝兩杯,無邪奉陪。”
我趕緊打住:“誰都不能喝。”
把老白乾往桌子底下放,給我爸爸夾菜:“爸,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