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將馨馨從房間裡拉出來。
她不解問：“為什麼不可以看？”
“普通人家養小鬼，這鐘家倒是養鬼王，平日裡養著相安無事倒好，但鍾毓要請雷光幫忙辦事，過程可能有點……還是不要看的好。”
馨馨皺眉看寒意！
他解釋了一遍：“普通的天師，用自己血餵養小鬼，把小鬼從小養到大，每一次驅使小鬼為自己辦事，都給給報酬。如果養鬼人驅使小鬼，小鬼沒有索取到報酬，小鬼就反噬，殺了主人是小，嚴重的會殺了主人全家，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個主人。”
原來養小鬼是這樣。
“那豈不是很危險？”馨馨皺眉。
“在危險的事，都有人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那鍾家養的鬼是鬼王，他收取的報酬又是什麼？”
寒意搖頭，說：“不知道，我走南闖北，見過養小鬼的太多，還沒見過這種養鬼王的。能讓鬼王心甘情願的被捆在這裡，為鍾家驅使辦事，可說，鍾家遠超過我相像。”
剛說完，鍾毓便開門出來，見到馨馨和寒意在閒聊，臉色有些沉。
寒意先是看了眼鍾毓臉色，又看了眼他的手，將他身上掃視一圈。
見他無恙，開門見山問：“怎麼樣了？雷光請得動嗎？”
鍾毓搖頭：“我問了他昨天晚上傳單的事。”
“他怎麼說？”
“他也很生氣，駐守二十載出了這種事，有人在他頭上動土，他卻毫無所知……”
“那學校裡的接二連三死去的女生，他有察覺出是誰做的？”
鍾毓半瞌眼眸，搖頭：“不知，有的女生在校外遇害，這超出了他庇佑的範圍，就連在學校裡，他都察覺不出，這段時間他心情不好，學校上空的陰氣……”
“他所為？”
“算是把！”
寒意雙手叉腰，一臉陰沉道：“往常的鬼怪，多少都有個影子，這一回毫無頭緒！麻煩大了！”
接著，寒意又問君凌：“雷管真心甘情願為你鍾家驅使？”
鍾毓搖頭，說：“他效忠的並非我鍾家，而是君……”
說著君的名字，還看馨馨了一眼。
寒意秒懂了。
二人同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