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扭頭,把車子開出去。
……
回到玻璃房的別墅,管家夫妻已經安頓好了,給鍾毓留了晚餐,知道小憐和鍾毓會回來,桌上留了兩雙碗筷。
鍾毓進門後,直接進洗手間,洗手準備吃飯。
小憐卻也跟著進來。
鍾毓怒斥她:“出去。”
小憐可憐兮兮的看鐘毓:“夫君。”
“不許叫我夫君。”
“我……”
“去樓上的房間洗手,哪裡才是你的房間。”
鍾毓大聲的吼。
調教了幾天,小憐知道如何洗手洗澡……等生活習性。
只是這個女人。
他低估了她的臉皮和下限。
從一開始醒來,就能毫不羞澀的進入浴室內,站在他面前,面對他的赤身果體。
那一刻開始,不管去哪裡,她都會跟著他。
不管他做什麼,都要防著她。
如果說,沒失憶前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小白痴。
失憶後,倒是聰明瞭許多,家電使用方法,教一遍就會。
但是臉皮厚的,簡直不像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知羞恥為何物。
小憐諾諾的看鐘毓大發脾氣,不知怎麼的,自己又惹他生氣了。
可是,她只想看著他,不想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可每每一接近他的身邊,觸碰到他,他就大發脾氣,決不允許她離他三步之內。
三步這麼遙遠的距離,讓她怎麼跟他生孩子,怎麼套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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