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明天早上一起去找師傅,你們來來回回的,也不太方便,晚上就住在這裡。”
我站起來,對花叢裡修剪枝葉的管家道:“管家,安排一間上房,晚上客人在住下了。”
“是的,小姐。”
我直接安排一間房,薛紅和何凡倒是沒什麼異議。
何凡似有心事般,一直在喝著悶酒,旁邊的拉菲都空了兩瓶了。
他正在開啟第三瓶。
我忙勸解道:“何凡,紅酒雖好,醉酒後頭痛欲裂的。別喝了。”
何凡看了眼薛紅,面色潮紅的笑著:“其實把,我心裡高興,壓抑了這麼久,今日說出來,解脫了。”
薛紅眼眸裡熒光閃閃,低頭含淚。
何凡角度看不見,我這角度看了個真切。
待何凡把第三瓶拉菲喝完後,哐的一下,低頭倒在桌子上。
果然喝高了。
我叫了管家和兩個保鏢,把他給扶上樓去。
他酒品不錯,喝醉了沒發酒瘋,只是睡的的比較沉。
他上樓後,菜也涼了,我幾乎一口沒吃,讓人給收拾了。
薛紅見我如此,什麼都沒說。
進了客廳,傭人上了茶水,我和薛紅坐下。
薛紅眉宇間化不開的愁結,有千萬的煩心事一般。
我問她“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和何凡正是恩愛的時候,凌幽也死了,她不應該是很開心嗎?
她端起茶杯淺抿一口,把茶杯放下:“小幽,你告訴我,你這樣多少天了?”
我先是一愣,而後反映過來,豁然笑了。
“你說什麼呢,薛紅?”
“你別瞞著我的了,看你一個晚上都吃不下東西,你是凡人唉,懷了孕的凡人都不吃東西,這正常嗎?”
我瞬間低下頭去。不知如何回答薛紅的話。
我的味覺,聽覺,視覺都在變化,變化的跟以前不一樣。
不,應該說和普通人不一樣了。
我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但我知道,我想喝血,想吃肉,那絕對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