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能從旁邊騷擾。
基本上就是一對一在打。
而一對一,不說那頭還沒有顯現真正實力的兕牛,單是餘下的幾個哪一個都能和天途硬拼。
陳飛也早就證明過自己了。
若是這五大天途境都打光了,寒天劍宗的根基就真的被動搖了。
此刻不僅僅是寒天正,就是其餘寒天劍宗的劍修也都怕,被陳飛殺怕了。
山路之上,此刻已經留下了八九百柄劍了。
陳飛他們此刻上來,都是踏劍而行。
一個地皇境的寒天劍宗弟子忍不住道:“老祖,那天空異象分明已經表明,那陳飛乃是天選之人。”
“我等與天為敵,這不是在以卵擊石嗎?”
還沒等寒天正說話,雪國的二殿下雪晴卻突然道:“前輩此言差矣,若我記得不錯,貴宗的劍法便是撼天劍法吧?”
“既然撼天,天有何懼?”
一些其他北疆蠻州之人此刻聽到雪晴的話也跟著附和。
“寒天劍宗乃是我北疆蠻州劍修的門面,更是榮耀,若今日退了,恐世人心中對劍修再不是那般崇拜了。”
“就是,修劍之人當一往無前才是。”
雪晴嘴角帶笑。
他原本打算借寒天劍宗之力成為雪國的儲君,如今看來,寒天劍宗元氣大傷,群狼環視,恐難有作為了。
而且今日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若是陳飛贏了,他也可以藉助陳飛之勢,畢竟現在看來陳飛背後的勢力要大於寒天劍宗。
他甚至想著此刻拱火,順勢讓寒天劍宗倒下,也算賣凌天宗一個人情。
生在帝王家,心思深得很。
至於其他公子,則是怕了陳飛,陳飛不死,他們難以心安,正好藉助寒天劍宗之手。
寒天正年老成精,怎麼會不明白。
可是今日難道要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認慫嗎?
讓陳飛將一宗聖女帶走?
“怎麼?不敢?”陳飛冷笑一聲:“那就乖乖給老子將路讓開!”
寒天正皺眉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