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紅低著頭，緊緊抿著嘴唇。
她從記事開始到現在，還是第一個人說她蠢的，而且還是一個男人說的。
過去那些見過她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面前的陳飛卻說她蠢。
讓她跪在這裡。
“起來吧。”
“是。”
別樣紅起身，卻是不敢再去看陳飛。
陳飛淡淡一笑：“傷自尊了？女人其實蠢一點沒什麼的，蠢一點討男人喜歡。”看書喇
別樣紅一愣，猛然抬頭看著陳飛，眼神複雜。
“別誤會。”
別樣紅卻是問道：“你和我姐姐……你們倆？”
想到秦凰，陳飛心情就複雜了，甚至有點彆扭，因為當初陳飛是被秦凰給算計了，不過過程和結果都還是很美好。
“就是你想的那樣。”
“那我以後叫你姐夫？”
陳飛剛剛營造的上位者氣質瞬間就被破了，有些尷尬地道：“不一定。”
別樣紅看著陳飛，陳飛也看著她。
尷尬至極。
“咳咳……現在有一個問題，怎麼出去？”陳飛轉移話題。
別樣紅一愣：“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啊，撕開虛空就能出去。”
“那你撕啊！”
別樣紅：“……”
不是陳飛撕不開虛空，而是他不知道怎麼撕，就像在虛空中戰鬥是至尊專屬一般，撕裂虛空一般也只有至尊才能做到。
除非是那些掌控了空間法則的高手。
至尊之下的高手可以憑藉修為在空中隱藏自己的身形，算是初步領悟了一絲空間法則，卻做不到真正的撕裂虛空。
修為到了至尊境有一個極大的不同，便是可以掌握空間之力，這也是至尊強大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