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更是直接喊道:“你讓我們給你當奴才是不是?我們是神獸!”
“供吃供酒!”
“成交。”
……
日月峰唯一完好的屋子之中。
昏暗的房間裡一片雜亂,地上滿是猴子雜草,一張床腳已經生了蘑菇的斑駁木床之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
在女子的床邊擺著幾個磕傷的桃子,和一截乾硬的玉米。
一個破瓦罐之中盛著山泉水,看上去還算清澈。
女子眼珠不斷轉動,聽著屋子外不斷傳來的磚瓦被拆卸搬運的聲音,不由得笑了一聲。
這笑聲是那般絕望。
“什麼師父徒弟,找這些藉口有什麼意義?”
“說到底還不是來找劍譜的,她們這些年變著花樣來羞辱我,以為我會尋死?”
“我偏偏就是要活著!”說到此處女子的眼角落下了一行淚:“師兄,師伯,爹,你們在天之靈好好懲罰一下這些惡魔吧!”
……
山頂之上,大部分地方已經收拾妥當,幾大戰獸再次回到了戰獸空間之中,陳飛對著那屋子喊道:“師父,弟子有事要下山一趟,天黑之前一定會回來。”
說罷陳飛直接下了日月峰,一路出了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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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院門口,那位老祖依舊躺在躺椅上。
陳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那老者行禮道:“弟子陳飛見過前輩,感謝前輩當日出手相助主持公道。”
老者緩緩睜開眼睛:“前輩?為何不稱呼位老祖。”
“叫不出口。”陳飛實話實說,叫師父可以,叫老祖?
陳飛的師父可是荒神帝君啊!那豈不是說面前的老頭比荒神帝君輩分還大?
不知道這老頭自己能否承受得起。
“罷了!”
老者輕哼一聲,隨後將那柄蒲扇蓋在臉上,彷彿又睡了過去。
陳飛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又猶豫了,思考了一下後躬身道:“前輩,晚輩有一事不解,您作為這俯天學院如今在外的第一強者,輩分最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