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喝了,曲子也聽了,陳飛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姑娘,在下該走了,多謝姑娘的茶和曲子。”
盈玉只是點了點頭。
陳飛剛要離去,盈玉卻突然又叫住了陳飛:“陳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你帶給雲凌的信還沒有給我。”
陳飛回身,滿臉笑意:“那便多謝姑娘了。”
“盈玉此舉不是為了登天樓,只是盈玉在此方世界多年,少有朋友,公子該算是一個。”
“算不算一見鍾情?”陳飛笑著問。
盈玉也笑道:“算是相見恨晚。”
飛雪送上紙筆,陳飛下筆如飛,寫下了一封信交給了盈玉:“勞煩姑娘派人將此信交給北疆蠻州凌天宗的雲凌。”
盈玉點頭接過了信。
可是陳飛卻仍舊站在原地。
“公子還有事?莫不是想找個吉利的時辰登天?”
陳飛卻搖頭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想斗膽看一眼姑娘的真容。”
盈玉一愣。
沉默了片刻之後,竟然點了點頭:“公子會嚇到的。”
陳飛卻道:“怎麼會?聽音辨人,姑娘一定是個絕色美人。”
盈玉輕笑,剛要摘下面具,一邊的飛雪卻是道:“樓主,您……”
盈玉擺手:“無妨,陳公子不是外人。”
然後他就在陳飛面前摘下了一直戴在臉上的面具,一副傾城容顏出現在了陳飛的面前。
一股純淨得如同春天第一縷細雨的感覺撲面而來。
陳飛見過無數美女。
沒有一個似面前的盈玉這般,那種感覺難以描述,不似神聖,而是純粹的純淨之感,白玉般的美人。
“姑娘真乃絕色。”
只是陳飛也注意到了這張臉上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