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楚流玥，像是要將她看穿，又像是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楚流玥有些意外：
“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
羌晚舟拳頭緊握，好一會兒才開口：
“她也是這麼喊我的。”
楚流玥立刻猜到了他說的是誰。
能讓他這麼在意的，也就只有那一個人了。
“如果你很介意的話，我以後不這樣喊你就是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楚流玥心中覺得和羌晚舟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一些，才想著這樣叫他。
但她並沒有心思要爭什麼。
尤其是...和一個不知道還是不是活著的人。
羌晚舟好一會兒沒說話，最終搖搖頭。
“沒事兒。她不會介意的。”
她不介意，那麼他當然也不會介意。
楚流玥將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
“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小舟，你也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羌晚舟遲疑著點點頭，卻沒開口。
楚流玥也不勉強他，時間久了，這孩子自然就拐過彎來了。
“楚流玥。”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楚流玥回頭看去：
“端木長老。”
端木淳長老看著她，神色複雜，最終豎起了大拇指。
“恭喜你！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的多。這個第一，你是實至名歸！”
楚流玥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