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紅魚認真的點點頭,又笑了起來,揮了揮拳。
“放心!更重的傷我都受過呢!現在不也好好的?”
甚至上次她生死之間走一圈,還莫名其妙成了虛元之體呢!
簡風遲那總是噙著三分風流曖昧笑意的臉,此時卻是一片冷然,就那麼靜靜的盯著她。
他不笑的時候,總會顯得格外肅然,還帶著一絲讓人不敢違逆的威壓。
牧紅魚頓時十分尷尬,莫名還有點心虛,揮舞的拳頭緩緩收回。
”...知道了。“
她吶吶的說道。
簡風遲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看她臉上一片狼狽,又用袖子將她嘴角的血跡擦去。
擦到一半,迎上牧紅魚茫然而奇怪的視線,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動作頓時一僵。
隨後,他又故作若無其事的將手收回。
但牧紅魚一直看著他。
她那雙杏眼太過乾淨純粹,以至於簡風遲第一次有了無地自容的感受。
他移開了視線,皺了皺眉,似是有些嫌棄:
“滿臉是血,醜死了。“
說完,便匆匆轉過身,朝著羌晚舟走去。
牧紅魚摸了摸自己的臉。
對於簡風遲的話,她倒是並不覺得生氣,反倒是有些奇怪。
應該說...他整個人都有點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怎麼覺得簡風遲面對她的時候,總有點心虛的樣子?
......
簡風遲沒敢回頭再看牧紅魚。
他走過去,幫羌晚舟把了脈,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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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
宇文驚鴻小心問道。
“他體內的原力已經消耗殆盡,而且內傷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