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秦衣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金色短髮遮掩的眉眼微微一蹙，不自覺的生起了一股警覺。
知道他身體情況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楚流玥了。
這個秦衣...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說是猜的，但羌晚舟卻不太信。
這猜的未免也太準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懷疑，秦衣揚了揚眉。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類似的例子，看到你這情況，自然的聯想起來了而已。”
羌晚舟臉上劃過一抹驚愕的神色。
猶豫片刻，終於開口，遲疑著問道：
“你說...曾在書上看到過和我類似的情況？”
秦衣頷首。
“據記載，那人最後成功化解了體內的寒氣，並且突破成為了頂尖強者。只不過這中間的過程十分艱辛，尋常人根本無法堅持下來。“
其實他沒說的是，那書上並非是只有一個例子。
實際上，有這樣遭遇的，足足有成百上千人！
而這麼多人，最後才終於成功一個！
沒成功的，都已經死絕。
也就是說，其實除了羌晚舟之外，應該還有很多這樣的人。
只不過，應該是隻有羌晚舟成功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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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對此顯然一無所知。
羌晚舟抿了抿唇。
“...那是什麼書？我能看看嗎？“
自從有記憶以來，他的身體就已經是這個樣子。
他無父無母，也沒有任何的親人朋友，在荒蕪野蠻的南疆長大，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要不是後來遇到那個人...他應該早就死在千葦湖了。
“那本書不是我的，而且，應該已經找不到了。”
說到這裡，秦衣的眼底，閃過一絲極淡的落寞之色。
羌晚舟見此，就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