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
本以為南漪漪的身體應該好了許多的,但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好像還是沒什麼起色。
南漪漪搖搖頭。
駱衍眉頭皺得更緊,走過去仔細打量了南漪漪一番。
其實南漪漪在弒神冢受的傷,並不致命。
按理說只要回來好好調整,就能恢復的。
可是拖了這麼久...
駱衍看著她哭得紅腫的雙眼,登時明白了什麼。
大約...還是心病難醫。
南漪漪從前性格十分活潑,如今不能說話了,久久不能釋懷也很正常。
他將藥送過去。
“不管怎樣,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南漪漪順從的點點頭,將藥接過去喝了。
湯藥苦澀,她的心卻更苦。
駱衍看著她這乖巧沉默的模樣,更是心疼。
”漪漪,你讓我過來,是有什麼想說的,還是...“
那玉哨,就是他特意留給南漪漪的,只要南漪漪吹響,他便可以立刻感知,而旁人卻是聽不見的。
回來的這一個月,這是南漪漪第一次吹哨。
南漪漪點點頭,取出紙筆,寫下了幾行字,而後遞給了駱衍。
駱衍結果那張紙,仔細看了一眼,隨後便露出驚色,擰緊眉頭看向南漪漪。
“漪漪,你這是——不行,我不能答應!“
說著,駱衍起身便打算離開,
“這段時間你必須在這好好養著,哪兒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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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漪漪拉住他的衣袖,嗓子裡發出一聲嗚咽,雙眼滿是乞求。
駱衍腳步一頓。
他回頭看了一眼,就望入南漪漪那雙蓄滿淚水的雙眸。
以前,她也常常這樣求他幫忙。
每每看到這雙和她孃親十分相似的眼睛,他也總是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