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看了一眼青木,笑了笑:“你是個惜時如金的人,如若沒有必要,你不會輕易下山,只會拼命的修煉武技,之所以下山定然有所目的。”
青木沉默,看了蘇昊一眼,眼中藏著深深的敬畏。
僅僅憑著一些簡單的事情就能推算出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即將生的事,這份智慧何其的可怕。
青木認為自己也是心機深沉之輩,但在蘇昊絲絲入扣的分析之下,卻自嘆弗如。
他如今才明白,為何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能夠取得如此驚人的武道成就,光是這份智慧就足以讓人驚歎折服。
蘇昊見青木沉默,拍了下他的肩頭,說:“我算過了,住在十里驛館裡的‘離合宗’高手一共只有三個,季玄、利北斗、王用。季玄不用說了,實力該在武師巔峰,利北斗就是今天站在他身邊的黑青年,該是這次比試的弟子,實力應該與我相仿,唯一的麻煩就是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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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沉思片刻,說:“你我先合力殺了王用。”
蘇昊卻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不用擔心,王用起不了風浪。”
“為什麼?”
蘇昊從懷中取出一副黑色面巾掛在臉上,難得吹了個口哨:“因為我昨天在他吃飯的時候下了瀉藥,估計他現在還爬不起來。”
青木愕然。
………………
十里驛館,三樓偏左第二個房間,季玄半坐在床榻上,身前放著一壺溫好的酒。
在他的懷裡,則躺著一個衣衫脫落了大半的豔麗女子。
女子眼神迷離,雪白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如同細瓷一般,上面正泛起陣陣蕩人心魄的緋紅。
季玄捧起手中的酒壺,給自己斟滿一杯,然後遞到懷中女子的唇前,笑著說:“來,美人,幹了它。”
女子半推半就的飲了酒,推了季玄一把,嬌嗔:“季爺您真壞,都灌了我好幾杯了,奴家酒量淺,你把奴家灌醉了到底想幹什麼壞事啊?”
女子說話的時候煙波流轉,嫵媚誘人。
季玄聽了卻是哈哈大笑,一把將懷中的玉人抱起,褪去她的衣衫,在女子的呻吟聲中,將壺中的酒水都灑了下去,微溫的酒水落在女子細膩如瓷的肌膚上,暈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而季玄則張著大口,貪婪的吸吮著肌膚上泛起的每一朵酒花。
被翻紅浪,呻吟陣陣。
一番過後,季玄滿意的梳理了下長,胯下的女子經不住折騰,早已昏睡過去。
季玄看著女子半側的豔麗臉龐,微微冷哼了一聲。
他轉過身,將身體從其中退了出來,眼裡再無半分溫存。
對季玄而言,女人都是洩品,再美的女人被自己玩過,也就失去了意義,溫存過後,就沒有必要再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