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鋒與他母親最為親近,無論是什麼樣的學問他都有著極大地興趣。
“還真是塊凶地!”肖雲鋒感嘆了一聲。
他母親早年也是上官,好像還是個了不得的職務,也正是如此,才能遊覽大江萬里,見識人生百態,結交天下豪客,一身學問博淵……
似乎天下事裡就沒有她不知曉的!
肖雲鋒忽然小聲道:“父親,母親她到底是怎麼走的?”
肖清途雙眼一凝,轉而看向天空,嘴巴數次張了張又緊緊閉了起來。
那一朵翻卷兒的雲,正將四周的同伴們聚集起來,再差一個小角就能形成一副海貝模樣……
他看的出神,一動不動。
直至頭頂上海貝模樣的雲散了去,也不曾說出一句話。
……
當日清晨,肖雲鋒收拾些衣物、銀兩,將引薦信貼身收好,跟父親道了別。
他與父親總是好像很親近,又好像有些距離。
像這種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的分別,也淡入寡水般,話只比平時多說了兩句。
對於肖清途來說,他能走出這間庭院,站在門口目送小兒子的離開,已經實屬不易。
他的心中、他的身後早已被一座墓碑填的滿滿。
拴在在那庭院的一角,一座開滿了小花的矮矮土墳上。
山風忽得變強。
常年盤踞在伏雲山的薄霧被吹散去一塊,在父親與孩子之間留下一條清晰的路。
風聲在耳邊嗡嗡地,相比平時格外強烈。
肖清途站在院門口,似是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輕語:“告訴他……快告訴他……告訴你的孩子……告訴我們的……孩子……”
他心中忽然一痛,奮力吶喊!
“鋒兒!”
肖雲鋒暮然回頭,小路的盡頭處,不善言談地父親正在朝他招著雙手!
他也笑著回應,大展著雙臂,心口一鬆,臉上瞬間便蒙上一層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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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你母親!”
肖清途扯著嗓子大吼著,不用一絲內力全憑胸口的一股氣。
“她是大使司,是萬人敬仰的大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