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蒼雲唇角微挑，勾出了一抹霸者無雙的笑容：“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他相信任何人，也一定會相信我，你家夫君就是有這種魔力。他既然相信我，當然就相信你。”
墨雪舞忍不住失笑：“這種話還是讓別人說比較好，你自己說就顯得有點太不謙虛了，不過我先把話放在這裡，如果他願意，並且我又能治好他的話，我當然會竭盡全力，畢竟這是積德行善的大好事，做好事永遠都不嫌多的。”
墨蒼雲點了點頭，看著瀟絕情的目光似乎溫暖得有些過分了：“這件事交給我，過一陣子我就把他帶來見你。”
他這麼一說，墨雪舞倒是有些好奇了：“我怎麼覺得你對瀟絕情這麼關心，他也是你的朋友嗎？”
墨蒼雲卻搖了搖頭：“不用多問，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墨雪舞撇了撇嘴，腦中又浮現出了關於海照國的資料，便壓低了聲音問道：“海照國的人真的都是鮫人嗎？”
“嗯。”墨蒼雲答應了一聲，“不過經過幾千年的繁衍之後，他們已經不會再出現魚尾，身體絕大多數跟別國人是完全一樣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生下來沒有性別，等成年之後，成為男性還是女性取決於他們第一個愛上的是男還是女，身體就會隨之發生相應的變化，顯示出明顯的性別特徵。”
墨雪舞目瞪口呆，一臉接受不能：我了個擦擦擦！真有這種事？那不是隻有小說或者玄幻影視劇裡才會出現的橋段嗎？這也太……
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連她身上都會冒白毛，眼睛冒綠光了，人家先天沒有性別有什麼難以接受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聽她半天沒有動靜，墨蒼雲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跟著笑了起來，“海照國人都是這樣的，你覺得很不可思議？”
“……還行。”墨雪舞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這個頗有衝擊力的事實，果然前世經受的嚴苛訓練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變化……真的那麼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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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的，我畢竟沒有親眼見過他們變身的經過。”墨蒼雲說起這些倒十分平靜，“不過我知道變身的過程會比較痛苦，不過熬過去之後，就相當於浴火重生，不但容貌會較之前更加俊美，連壽命和內力修為都會迅速提升。”
墨雪舞忍不住咂舌：“那他要是一輩子不愛上任何人，是不是就會一輩子都保持中性？”
墨蒼雲點頭：“沒錯，也有這種特例，不過為數比較少就是了。畢竟感情是不受理智控制的，不是你想保持中性就一定可以做到。再堅強的意志，有時候也敵不過內心那一點本性的萌動。”
這一點墨雪舞承認，一見鍾情並不是絕對不存在的，有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足以決定這顆心這一生一世的歸屬。
不知怎麼的，墨雪舞對那嗯法開口說話的白衣少年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蕭絕情既然已經被立為太子了，是因為他已經變性為男子了嗎？”
“據我所知，沒有。”墨蒼雲搖了搖頭，“他現在應該還是中性之身，只不過因為才能卓越出眾，他的父皇將其立為太子，將來無論他是男是女，都將皇位傳與他。”
墨雪舞這才真正吃了一驚：“皇位可以傳給女子嗎？”
“可以的。”墨蒼雲點了點頭，“當然在朝龍帝國，從來沒有女子為帝的先例，但在其他一些小國和部落並不是如何難以接受的事情，只不過有資格為帝的女子少之又少罷了。在海照國的歷史上，曾經出過兩位女帝，並不比男子為帝遜色。”
墨雪舞忍不住讚歎：“由此看來，這位瀟太子的才能的確是非常出眾，我倒希望真的可以治好他，免得他白玉有瑕。”
墨蒼雲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突然起身：“到我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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