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開始有些胡思亂想,可王震已經從自己的戰術背心抽出一根銀針。
楚炎當然知道,這是戰場縫紉自己傷口的東西。
兩年前的那場戰鬥,大師兄魯瑋斌是用它給自己縫紉傷口的,這傢伙難道要用銀針來個刑訊逼供?
“再給你倆最後一次機會,我可沒有這麼多耐心,你們兩個我只留下一個,誰先說,我殺掉另一個。”
“臥槽!這個王震還真有一手,這種用生死來挑撥對手之間信任的手法堪稱殘酷啊!在生死關頭,什麼狗屁道義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什麼兄弟情誼都將破碎,王震顯然是在利用人性的弱點。”
兩名僱傭兵用怒目圓睜的雙眸凝視著彼此,那恐懼的神情蔓延至全身,一種死前的掙扎讓二人都為之震驚。
“老……老子說,老子全都說。”
“他孃的,你小子在說什麼?你他孃的出賣兄弟。”
在其一名傭兵的招供下,另一名傭兵則發出驚恐的喝斥。
似乎對於同伴的出賣感到驚恐萬分,這麼說來自己成了替死羔羊。
王震用槍口抵住這名不滿傭兵的頭顱,將他硬生生的按壓在地。
“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很遺憾,你被淘汰出局。”
王震說完便帶著一絲笑意,一切都在掌握之。
隨後,王震繼續用犀利的目光望著剛才投桃報李的傭兵。
“說,你兄弟現在是候補隊員,只要你有任何隱瞞,遊戲立刻改變規則,活下來的人是他,是否明白?”
“明……明白!”
這名傭兵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那額角處的汗水開始不受控制的往外竄出,全身下顫抖不止。
“血修羅在心區域,也在那座專家小樓,你要找的人不在島,但是那些藥劑都被安放在專家樓的地下通道內,那裡都有嚴格的把守,一般人很難有機會接近。”
“我……不是一般人,你繼續!地下入口在哪?”
王震冷眼相對,面容更是冰冷至極。
“血修羅的主臥,只有他擁有開啟石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