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憑么叔這樣的酒量,來十個張鐵森也可以全數把他們幹趴下。
因為吃飯的時候有了目的,張鐵森一上桌就盯著么叔懟酒。
不管別人怎麼勸也勸不住,張鐵森今天就是要把么叔給灌開心了。
一旁的孫阿香都看不懂了,扯了扯張鐵森的衣服,小聲的問道:“鐵森你這是幹嘛?為啥灌么叔酒?”
“這不是高興嘛,我今天必須得陪么叔喝好了。”張鐵森一說完,又給么叔倒滿了酒。
酒對么叔來說是來者不拒,來多少就喝多少。
藉著酒興么叔又吟起詩來了,“雁飛千里終有窩,人行萬里亦有家,若問何物剪不斷,唯有天下母子情……”
“好詩!”
張鐵森一拍桌子說道:“么叔,你真是太有才了,咱們再喝一杯。”
其實,他也沒聽懂其中的意思,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單純是想渲染一下此刻的氣氛。
他卻不知道,么叔這首詩表面上是在說他母子相聚的事,實際上是么叔心裡的苦楚。
么叔喝完了杯中的酒,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
張鐵森擔心么叔這個樣子會摔倒,急忙過來扶住了他說道:“么叔,你這是要去哪?咱們接著來喝。”
么叔擺擺手,繼續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張鐵森立刻就明白么叔已經是喝醉了,扶著他說道:“么叔,那我扶你去樹林裡坐一會兒吧。”
么叔看起來已經醉的不輕了,走起來都已經東倒西歪的了。
“哎!”
張鐵森深深的嘆了口氣,此刻也是萬分的無奈。
“么叔,你先躺著好好睡一覺吧。”張鐵森扶著么叔躺在了吊床上,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等張鐵森安頓好么叔想要走的時候,看到么叔的眼角掛著淚痕,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嘴裡還唸叨著一個名字。
“彩霞,彩霞……”
由於么叔喝多了,口齒有點不清,而且說的也是很小聲,張鐵森也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