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彤彤擺完了最大號的杯子,又往大號杯子上疊了一層較小一圈的杯子。
然後在第二層上面疊了一層杯子。
最後下來,從上到下總共疊了四層,而且是按照從小到大的順序。
看著眼前的這一摞杯子,張鐵森好奇的不行,轉頭望著楊美娟問道:“你們城裡人還有這種喝法的?這叫啥玩意兒?”
楊美娟平時也是很少混跡酒吧這類的場所,這種叫什麼喝法,她又從何而知。
“我哪會知道啊,不過看她這個樣子,肯定是不想讓你好受了。”楊美娟頓了頓,把那些勸慰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說了也白說。
張鐵森也不明白崔彤彤到底想要搞什麼,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到底想要搞啥?等得我肚子就餓了。”
崔彤彤抬頭對他狡黠一笑,說道:“很快你就不會感覺到肚子餓了,有的也只是一種感覺,那就是想死。”
現在就算是死,張鐵森也認了,只能希望崔彤彤都快點了解這件事。
“我就是想死了,麻煩你快點行嘛。”張鐵森接著催促道。
這次崔彤彤沒有搭理他,而且有條不紊的拿起了一瓶酒,在酒杯的最頂層一字劃過。
淡黃色的酒溢位了酒杯,又流到了第二層的杯子裡,滿出後又流到了第三層,最後到底層。
緊接著她又拿起了另外一種,也是按照剛才的動作,把酒倒在已經滿出來的杯子裡。
看到酒已經在桌面上暈開了,張鐵森感覺很詫異,心裡想著“她這是有病吧,杯子都滿了還往裡面倒。”
本想開口問的時候,張鐵森發現原本淡黃色的酒杯,現在變成了另外一種眼色。
於是,他就明白就算酒杯滿了,新的這種還是混合進了之前的那種酒裡面。
倒完第二瓶以後,崔彤彤又拿起了第三瓶。
張鐵森感覺她特別的無聊,等得有些發睏了。
轉頭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的溫迪,發現溫迪睡的跟死豬一樣,動都不動一下。
崔彤彤連續倒了五六種以後,才拿著紙巾動作優雅的擦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