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些人在見識過張鐵森那噁心的手段,現在心裡都有陰影了,臉上或多或少的露出了畏懼之色。
唯獨那個吞了噁心的蠶寶寶的男人不思悔改,滿臉怒火的盯著張鐵森,那眼神彷彿已經把張鐵森給痛扁了無數次。
“你上!”
“不不,你先上!”
“還是你先上!”
“……”
一群人在那你推我我推你,沒有一個人敢先上。
看到他們這麼慫,那個男人更加火大了,怒吼道:“不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嘛,有什麼好怕的,我先上。”
等他轉過臉來的時候,張鐵森伸手就是一拳。
“我操!”
男人捂著左眼就蹲下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媽的,打人不打臉,你媽媽沒教過你嘛。”
聽到他提到了媽媽兩個字,張鐵森頓時就怒火沖天了,上前抓起他的頭髮,對著的面門又是幾記重拳。
這幾拳下去,男人的兩隻眼睛比熊貓的還要黑,鼻子已經是血流如注了。
那副滿臉鮮血的模樣,看起來還有點恐怖。
至少那幾個同伴是看不下去了,丟下那男人一溜煙似得的跑了。
槍打出頭鳥。
要是這個男人也認點慫,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一起吃,捱打的時候他一個挨。
男人現在也是心灰意冷,放棄抵抗了。
“你打死我吧,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男人仰著腦袋,萬念俱灰的望著張鐵森。
“呵呵,打死你怕髒了我的手。”張鐵森把男人摔了出去,厲聲喝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