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罪犯主動認罪的話,可以適當的減刑,這也是法律所規定,程廣武這也是在按法律的程式走。“不對,你們的那些證據看似都在指證我,但實際上一點作用也沒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被你們忽略掉了,那就是實驗室的鑰匙目前只有負責人一個人身上有,我不否認那天確實約他出去喝酒了,但是他不
勝酒力很快就罪了,我見他不省人事了,就給他開了間房,我扶到他房間以後就回去了,這點酒店的前臺可以替我作證。”倪浩軒理直氣壯的說道。
聽了這些辯解之詞,程廣武的眉頭皺了一下,轉頭跟旁邊的陪審員嘀咕了起來。
“你那天確實是把他送到酒店房間就回去了,但是你卻帶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實驗室鑰匙的模板。”程廣武滿臉正義說道。
因為目前沒有人證和物證來證明這一點,倪浩軒一點也不在乎程廣武的話。“哈哈,法官大人,這裡可是嚴肅莊重的法庭,請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就算這裡你的權力是最大的,但是也不能無憑無據的就可以亂說吧。”倪浩軒以為自己掐住了程廣武的軟肋,神情也慢慢的變得囂
張了起來。
韓雨薇看見這個樣子,眼神流露出了厭惡之色。
眼下都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不管是什麼人,韓雨薇覺得都不應該是倪浩軒現在這樣的態度。
如果他真的做了,韓雨薇覺得他就應該坦誠承認。
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韓雨薇覺他也要好好跟替自己澄清。
而不是這樣自視高傲,彷彿在跟法庭進行一場辯論會。
“這……”
程廣武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門外傳來了一個著急且響亮的聲音。
“對不起,來晚了來晚了……”
大家都好奇的把目光向門口投去。
只見一個警察帶著一個穿著樸實的大伯進來了。
“對不起啊,回來的路上車子爆胎了,耽擱了一些時間。”警察滿臉歉疚的就開始道歉了。
程廣武對他擺擺手,示意他過去。
倪浩軒看見這兩個人進來後,臉色立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而他的這個變化也被張鐵森給察覺到了,心想“這個人會是誰?為啥能讓倪浩軒這麼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