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一點也不疼。”溫迪擠出了笑容回答道。
陸曉涵轉頭看了一眼被拔出來的標槍,發現槍頭足足插進去有五六厘米深了,不由的渾身一哆嗦。
“還說不疼,傷口都那麼深了,你肯定疼死了。”陸曉涵哽咽著說道。
能夠有陸曉涵這樣的關心和擔憂,這點疼對溫迪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我真的不疼。”溫迪裝作沒事的樣子說道。
張鐵森見他挺堅強,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心想“他孃的腿,讓你再裝。”
於是,張鐵森在給溫迪包紮傷口的時候,也不剋制了,下手都沒輕沒重的了。
溫迪咬緊牙關,愣是沒有吭一聲,而且還一直面帶笑容。
從溫迪蒼白的臉色中,陸曉涵就能想到他現在的疼痛了,也明白他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裝出沒事的樣子。
“你明明叫的那麼厲害,還說自己不疼,你這分明就是在騙我。”陸曉涵有些生氣,鬆開溫迪站了起來。
溫迪抓住了她的手,真誠滿滿的說道:“是有那麼一點疼,我不想讓你擔心才說不疼的。”
他都已經身受重傷了,還能考慮到陸曉涵的感受,這一點讓陸曉涵十分感動。
雖然被溫迪緊緊抓住了手,但是陸曉涵並沒有拒絕,眼中的關心越來越濃。
張鐵森包紮好了傷口,轉頭的時候看見他們手抓著手,並且在深情對望,感覺有點意外,心想“看來他們這次是真的有戲了。”
突然,陸曉涵發現張鐵森在盯著自己看,連忙手抽了回來,羞紅著臉說道:“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以後你可要好好注意休息。”
溫迪有些失落,一個勁得給張鐵森使眼色。
“哦,我想起還差一種藥,我出去看看。”張鐵森望著陸曉涵說道:“曉涵,你先在這裡照顧他,我出去找個藥。”
陸曉涵還沒來得及答應,張鐵森已經出去了。
“臭小子有一套啊,看來這次是因禍得福了。”張鐵森嘀咕著出來了。
外面的醫務人員看見張鐵森神神叨叨的,好奇問道:“張校長,你念叨什麼?”
“沒事,你先跟我出來吧。”張鐵森說了一聲,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