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確實沒有什麼用得著他操心的,留在這也是浪費時間而已。
等張鐵森走了以後,柯陽宏鎖上大門,也就往回趕了。
另外一邊,酒吧的密室裡,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顯得無比安靜。
安娜百般無聊的癱在沙發上。
而葛騰飛端正的坐著。
在他們兩個的對面,坐著一個老年人,手中還拄著根柺杖。
“小宏說自己在哪?”
這時,老年人率先開口問道。
“伯父,他沒說在哪,只說自己馬上過來了。”葛騰飛恭敬的回答道。
他口中的這個伯父,就是柯陽宏的父親,也就是對面坐著的這個人。
“哎,你們都是他的好朋友,平時多幫著勸勸他,他這麼固執,到最後有什麼用?”柯父滿臉愁色說道。
“伯父,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勸的動的話,你們的關係也不至於走到今天的地步了。”安娜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知子莫若父。
柯陽宏的脾氣,他這個做父親又這麼會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的臭脾氣是隨誰的,非要跟我犟什麼。”柯父有點生氣了,跺著手中的柺杖。
聽了這話,安娜突然坐了起來,指著柯父說道:“伯父你這麼容易生氣,他的犟脾氣肯定是隨你的。”
看到柯父瞪大了眼睛,滿臉震怒之色,葛騰飛對安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說了。
安娜聳了聳肩,又靠在了沙發上。
“那他最近過的還好嗎?”柯父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望著葛騰飛問道。
“我很好,不勞你擔心了。”
這時,柯陽宏推開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