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大嬸拉著一個大伯出來了。
見大伯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大嬸還沒有把事情告訴他。
“幹什麼呢,拉我出來幹嘛?”大伯有些不明所以的質問道。
“家裡來個貴客,先跟你打聽些事情,把你昨晚看到的跟他。”大嬸收了張鐵森的錢,心裡美滋滋的。
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大伯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偷偷瞥了張鐵森一眼,滿口否認道:“我看到什麼了,我什麼都沒看到,別在這瞎。”
從他言語和表情中,張鐵森看出他是不想惹禍上身,剛好證明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大伯,我不是啥壞人,你昨晚看到啥了,如實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讓你白的。”張鐵森拿出厚厚一疊錢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這兩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錢。
大嬸是見錢眼開,想要上來拿錢的時候,卻被大伯給拉住了。
大伯滿臉警惕之色,把張鐵森打量了一番,問道:“你不是壞人,那你是什麼人?”“不瞞你,其實死的那個人,是我的弟弟。”張鐵森眼中冒起了無限的怒火,壓制著音調問道:“如果你知道啥事情的話,還請告訴我,我不能讓我弟弟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
那種失去親饒悲憤,此刻被張鐵森演繹的很真實。
之前眼裡都是錢的大嬸,現在也變得同情張鐵森了。
“真是可憐的孩子。”大嬸抹了抹溼潤的眼眶道。
張鐵森裝作很氣憤,心裡卻在暗喜“果然還是很單純,這樣就信了。”
畢竟女饒心比男饒要軟,大伯還是保持著理智,並沒有輕易開口。
“你杵著跟木頭一樣幹嘛,你看他弟弟都被人殺了,你能提供一點線索也是一點,把話爛肚子裡有錢賺啊。”大嬸開始訓斥大伯了。
大伯是個怕老婆的人,決定把自己所見的事情告訴張鐵森了。
坐下之後,大伯掏出了煙盒,發現裡面已經空了。
張鐵森遞上了一根菸,然後打著了打火機。
大伯望著張鐵森頓了一下,接過煙點上了。“昨大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樓下的狗叫得特別厲害,我以為家裡進賊了,就起來看了看,就看到大橋那邊吧,有幾個手電筒的光亮,當時以為是有人在河裡面電魚,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