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觸目驚心的就是他胸前的一塊皮肉,被烙鐵燙的外焦裡嫩,鮮血直淌。
大象的左前方有一個火盆,裡面還有燒紅的烙鐵,右前方有一張桌子,上面有各種刑具。
程廣斌舀了一瓢水,直接無情的潑在了大象的臉上。
“噗”
大象渾身一哆嗦,用力晃了晃腦袋。
“又來了。”
大象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都說別白費力氣了,你們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幹。”
“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我就不信有人的嘴比鐵還硬的。”程廣斌拿出火盆裡的烙鐵,吹了一口氣,火星子在空中飛舞。
望著燒紅的烙鐵,大象也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連皮帶肉燙掉一大塊,但是他絲毫沒有畏懼。
一個對生存都失去希望的人,還有什麼好恐懼的。
大象現在想的是,最好能賜他一顆子彈,這樣他也可以少受點折磨。
自從被帶到這裡,他就沒想過活著走出去。
“如果你肯老實告訴我們是誰收買你的,現在就可以放你出去,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把你身上的傷全部治好。”張鐵森抓住了程廣斌的手腕,一臉認真的對大象說道。
大象看了張鐵森一眼,『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處傷,張鐵森居然敢誇下海口把他的傷治好,這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大象完全不理會張鐵森的話,把頭撇了過去。
見他不配合,程廣斌就來氣了,說道“你別跟這樣的人講道理,他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程廣斌一貫的作風就是以暴制暴,所以才會落得一個地獄閻王的綽號。
“有些人是吃軟不吃硬,你越用刑,他們就越嘴硬。”張鐵森望著程廣斌,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大象現在什麼情況,他已經看見了,如果大象服軟的話,早就妥協了。
所以不管再怎麼用刑,結果還是一樣的。
“不如我們來做個小遊戲吧,如果你能盯著我的表看三分鐘,就放不再拷問你。”張鐵森拿出一塊掛錶,伸到了大象面前。
“呵,想給老子催眠,門都沒有。”大象一眼就識破了張鐵森的伎倆,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