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曼妙的身材總是會吸引別人的目光,項凱剛剛進來,眼神就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
“江少,我個驚天訊息要告訴你。”項凱一臉得意的說道,彷彿能預見自己把話說完,江瀚馬上就會大發雷霆。
“哦,說來聽聽。”江瀚漫不經心,臉朝著郝佩妮張開了嘴巴。
郝佩妮馬上給他為了一顆葡萄。
“我剛剛去徐葉那邊走了一趟,得到了一些很勁爆的訊息,現在我就說給你聽聽。”項凱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了起來。
當然他所說的話,正如鐵蛋預料的那樣,全部的話都是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鐵蛋不可信。
“江少,你說開採石油的事情他明明就已經跟你合作了,背地裡還答應跟我合作,好在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如果換成別人呢?他這麼做,明顯就是在欺騙你,換句話說,他把你這邊當成了備胎,他哪邊好就懸哪邊。”項凱義憤填膺的說道。
江瀚聽了之後,並沒有如項凱所想的那樣大發雷霆,更加沒有揚言要把鐵蛋給抓過來問個清楚,甚至沒有太多的表情。
“再來給葡萄。”江瀚就好像沒有聽到項凱的話,轉頭對郝佩妮說道。
他的這個舉動在項凱眼中就如昏君紂王一樣,只是沉『迷』酒『色』,荒廢了朝政。
“江少,徐葉這麼做,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嗎?”項凱著急了,很也詫異的問道。
江瀚吐掉了葡萄皮,拿起桌上的溼『毛』巾擦了擦嘴,問道:“更讓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要去找他?”
“我”
項凱沒有想到江瀚會這麼問,也沒有想好這個問題的說辭,所以一時詞窮了。
“我跟他也算同僚吧,就想去看看他酒店進展的怎麼樣了。”項凱認為江瀚只是隨口那麼一問,不會去糾結這個問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對了,我問他酒店怎樣樣的時候,他還跟我說現在都挖出石油了,還是那石油就是地下的金子,有了金子誰還會去管酒店,這不明顯騙你投資的錢嗎?”
江瀚搖了搖頭,說道:“你真是讓我越來越討厭了。”
項凱微微一怔,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同時,他自問沒有做什麼讓江瀚討厭的事情,江瀚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江少,我哪裡說錯了嗎?”項凱一臉茫然的問道。
江瀚沒有回答,反過來問道:“那我問你,他跟我合作開採石油的事情,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
項凱又一次的回答不上來了。
他剛剛只顧著給鐵蛋安“罪名”,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