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要殺你，你會咋辦？”張鐵森吐著菸圈，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張遠山微微一怔，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是你五叔要殺他的？”張遠山轉頭看著邵羽靈的時候又換了一副表情，沒有那麼慈祥，而是很嚴厲的樣子。
“這，我不知道。”邵羽靈頓了一下，還是沒有將真相說出來。
目前的事情已經很糟糕，在把江瀚說出來的話，牽扯的人就更多了。
她只想儘快瞭解這件事，就當江瀚這人沒有出現過。
張遠山很信任邵羽靈，因為凌霄背地裡乾的那些事，他心裡也清楚。
只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沒有搞出大事的話，也就睜一眼閉一眼。
畢竟他們以前都不是好人，就算要洗白，也不是一下子能洗得白的，手下有那麼多的兄弟跟著他們吃飯呢。
“這個老五啊，我早告訴他了，再不收斂一點遲早會出事的。”張遠山懊悔了一番，望著張鐵森說道：“那能告訴我，你跟老五有什麼過節嗎？他雖然魯莽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講道理，我想應該是你有得罪過他的地方，自己都忘了吧。”
張鐵森冷笑了一下，說道：“我之前根本就沒見過他這個人，能有啥地方得罪他的。”
這麼一說，張遠山心中是疑團云云。
因為他根本就不懷疑張鐵森的話，不管老者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話，他就覺得張鐵森很誠實，不會說謊。
見張遠山沒有開口，張鐵森反過來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是黑社會嗎？是那種給錢都替人賣命的組織嗎？”
這個問題把張遠山給問住了，之前他們確實是這樣的組織。
雖說現在已經不是了，但是他不想否認自己以前的黑點。
“我警告你，你現在是階下囚，說話態度給我注意點。”邵羽靈見張遠山遲疑了，故作兇狠的岔開了話題。
說起張遠山今天的表現讓她有點出乎意料，對待張鐵森是格外的親切。
“呵呵，那有本事把我殺了，替你們的人報仇啊。”張鐵森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邵羽靈一個箭步上前，一把短刀已經架在了張鐵森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