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頭痛的事情了。”柯陽宏聳聳肩說道。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說太多,甚至沒有安慰張鐵森,是因為他能體會張鐵森現在的心情。
雖然他以前的情況跟張鐵森不一樣,但是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聽了柯陽宏的話,安娜推了張鐵森一下,說道:“喂,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張鐵森笑了笑沒有說話。
可是他這麼一直灌下去也不是回事,柯陽宏把酒瓶搶了過去,一本正經的說道:“別再喝了,你不把事情說出來,把自己喝死了也不管用。”
“我能說啥?難道我真的讓我去認他?”張鐵森臉已經紅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柯陽宏不明白具體的原因,但是能夠父子相認的話,也是一件好事。
“難道你真的就不打算認了嗎?如果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的話,現在也不會在這裡買醉了。”柯陽宏很冷靜的說道。
“你知道他是哪樣的人嗎?他是黑社會頭子!”張鐵森突然站起來,很大聲的吼出了這句話。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心裡都清楚,張鐵森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平時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仗勢欺人的黑社會。
可如今他的父親是黑社會頭子,這
“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那就暫時先不要去想吧,這種事就讓他順其自然吧。”柯陽宏想要他們倆父子相認,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呵,呵呵”
張鐵森冷笑了起來,表情複雜的變化著,說道:“雖然我從小就知道自己被是遺棄的孤兒,但是老爺子待我像親生兒子,當老爺子走了之後,我多想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是他的這個身份,你讓我咋能接受,難道讓我以後去接管他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
他的這個遭遇,著實讓人很同情。
但是同情歸同情,也不能任由張鐵森這麼喝下去。
桌上已經有十來個空瓶了,而且都是烈酒,再喝就該進醫院了。
“你別喝了,好好睡一覺,既然自己做不了決定,那就交給老天吧。”柯陽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他還沒有了解全部的情況,也不妄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