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佩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去看看鐵蛋的傷勢,但是又不敢去。
“江少,他又沒有犯什麼大錯,你就不要這麼生氣了,他……”
後面的話被江瀚一個憤怒的眼神給硬生生憋在了肚子裡。
那個眼神讓郝佩妮一陣後怕,心裡懷疑江瀚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是在關心你的身體,你把身體氣壞了,我可是會很擔心的。”郝佩妮只能說著違心的話來搪塞江瀚。
這個時候她心裡多希望江瀚直接氣死掉,那樣鐵蛋就不用看任何的臉『色』,也就沒有人再能阻止她和鐵蛋了。
江瀚平復了一下心情,過來點了根雪茄,淡淡說道:“你給我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
聽了這話,鐵蛋瞳孔驟縮,不可思議的盯著江瀚的背影。
他以為江瀚打過之後就可以消氣了,之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可誰知道江瀚現在讓他滾。
這麼說來的話,他這頓不白捱了,到頭來什麼也沒有換到。
他不甘,真的很不甘,氣到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但是他不是那麼沒骨氣的人,既然江瀚現在讓他滾蛋,他也不想再低聲下氣的去乞求任何人。
他默默從地上站起來,沒有說任何的話,從辦公室離開。
郝佩妮張著嘴巴,差點就喊出鐵蛋的名字了,但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
如果她現在喊出鐵蛋的名字,一定會讓江瀚發現什麼。
“都說別生這麼大的氣了,你看看你把人打了一頓,還讓別人滾,這是犯了滔天大罪啊。”郝佩妮扶著江瀚坐下,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嬌氣的說道。
她已經儘量在掩飾了,但是江瀚還是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我記得你從來沒有替任何人求過情,這次這麼緊張他,是不是對他有一腿啊?”江瀚望著郝佩妮,面無表情的問道,看起來就好像是隨口那麼一問。
但是這已經把郝佩妮嚇得心都快從嗓子裡跳出來了,整理了一下頭髮,說道:“怎麼可能啊,他既沒有你帥氣,也沒有你有錢,我喜歡他什麼啊。”
江瀚一個轉身把郝佩妮壓在了沙發上,把她的下巴用力抬了起來,表情兇狠的說道:“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發現你揹著我跟別人『亂』搞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