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跟她碰了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那就先謝謝你了。”張鐵森感激的說道。
安娜笑了笑,壓根就沒有往心裡去。
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有什麼好謝的。
“等我訊息吧。”安娜放下酒杯,很快就消失在人群當中。
這時,葛騰飛又給張鐵森換了杯酒,問道:“這樣陽宏不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本來不想麻煩你們的,只是這件事我不好出面,只能請安娜幫忙。”張鐵森略帶歉意說道。
如果郝佩妮不是女人的話,他肯定自己出馬了。
葛騰飛沒有多問什麼,既然張鐵森這樣說了,他也就不用去操心。
在酒吧喝了幾杯酒,跟葛騰飛聊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
張鐵森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因為還要去接張曼曼。
張曼曼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在車上的時候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說自己把跳皮筋交給其他同學了,同學們都誇她厲害。
聽著妹妹跟自己分享快樂,張鐵森心裡別提有多高興,暗暗發誓要讓她永遠這麼快樂下去。
張曼曼都不讓張鐵森回家,讓他直接去學校,說要找那些小朋友玩。
張鐵森沒有辦法,就帶著她去了學校。
這一玩,一直玩到了晚上,小孩走光了,張鐵森就讓年輕的老師陪她玩。
回到家,張曼曼都累癱了,說自己休息一下再吃飯。
但是張鐵森做好飯,發現她在沙發上睡著了。
張鐵森就把她抱到了房間,自己一個人下樓吃飯。
一直等到了很晚,他都沒有見邵羽靈回來,心裡總感覺莫名的不安。
“你在哪呢?”張鐵森忍不住給邵羽靈打了電話。
“我今天不回去了,先這樣,我現在有事。”邵羽靈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張鐵森放下電話,嘀咕道:“難道她是在調查啥事情嗎?”
聽邵羽靈的口氣,應該是在很隱蔽的地方,處境說不定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