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張鐵森也明白了,現在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一定是當年參加剿匪的軍人。
“那段爺爺,這個副營長家住哪裡,我想去看看。”張鐵森誠懇的望著段爺爺說道。
段爺爺嘆了口氣,似乎有一種很無奈的樣子,說道:“聽說他很久以前就移民去國外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如果之前的心只是涼了半截,那麼現在徹底涼了。
段爺爺看出了張鐵森的心思,給了他個安慰的眼神說道:“你先別洩氣,之前我聽說他兒子好像還在國內,你可以找他兒子問問。”
“那他兒子叫啥名字,住在哪裡?”張鐵森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很激動的問道。
段爺爺從盒子中拿出一張事先寫好地址的紙條遞給了張鐵森。
張鐵森只是看了一眼,就放進了口袋。
“除了這個副營長,我覺得現在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我當年的班長了。”段爺爺又拿出一張舊照片指給張鐵森看。
張鐵森發現這個人看起來也很年輕,按年齡推算,現在應該跟段爺爺差不多大。
但是張鐵森有點不明白,這些計劃當年應該屬於機密,當憑一個班長的身份,有可能會知道嗎?
段爺爺似乎看出了張鐵森的疑慮,緩緩說道:“我們班長當年屬於最機靈的人,雖說職位不高,但是很得高層的信任,知道當年的事情也說不一定。”
只要有一點的希望,張鐵森都不願意放過。
這點段爺爺早點預料到了,又給他遞了一張紙條說道:“這就是班長的地址,你去碰碰運氣吧。”
張鐵森簡直要感激涕零了,連忙接過了紙條。
“段爺爺,我真的不知道該哪樣感謝你了,你真的是幫我太多了。”張鐵森無比激動的說道。
段爺爺只是擺擺手,很平淡的說道:“我知道就只有這麼多了,能不能幫到你還不一定呢。”
不管有沒有用,總比張鐵森什麼頭緒要好,現在起碼有了方向。
“段爺爺,那咱們接著把這盤棋下好吧。”張鐵森指了指棋盤說道。
雖說跟張鐵森才見了第二次,但是透過談話,段爺爺知道他是個急性子,現在怎麼可能做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