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平淡吧,倒還充滿著許多的無奈,有種不想掙扎的那種心理。
“那我們進去談吧。”張鐵森扔掉菸頭,朝裡面走去。
“喂喂喂,你已經被開除了,還進來幹嗎。”肥矮的男人看見杭陽就過來阻攔他。
“他現在是我的人,不能進來嗎?”張鐵森臉色一冷質問道。
一看到是張鐵森開口,他的態度又變了,連連點頭哈腰的說道:“能,當然能了,兩位裡邊請。”
張鐵森暗自嘆了口氣,心想“這些人一下一個臉色,活著不累嘛。”
這邊杜依依他們已經開始吃起來了。
這些人可能一輩子都沒來酒店吃過飯,此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張鐵森突發奇想,對杜依依說道:“你去把街上那些沒飯吃的人都喊來。”
杜依依聽了之後,高興壞了,直接跑了出去。
反正張鐵森已經把酒店包了,能不能吃回來再說,能少虧一點就虧一點。
沒有多久,外面就湧進來一大批乞討者,拾荒者。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穿著破爛。
肥胖的男人望著被踩黑的地板,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但還是要笑臉相迎。
“你在這裡做多久了?”張鐵森倒上了酒,隨口問道。
“一個月。”杭陽回答的很乾脆。
倒是張鐵森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望著他問道:“那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半年時間換了十幾個工作了吧,我都不記得自己幹過哪些工作了。”杭陽說的很平淡,但是張鐵森看出他心裡好像有很多的難言之隱。
人清醒的時候,總會把自己給偽裝起來。
況且張鐵森跟他認識也沒有多久,不會敞開心扉也很正常。
“那就先不說那些了,初次認識,我敬你一杯。”張鐵森把酒倒的很滿,可是杭陽並沒有在意,很爽快的就喝光了。
張鐵森微微勾了下嘴角,又幫他把酒給倒滿了。
杭陽自認為酒量還行,所以也就來者不拒。